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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衍压根就没当时跟自己说话，还是娇娇换好衣服出来，碰巧听到这句话，顺嘴问了句，“无名，什么清泉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二人声音不减，上官倾云听得清清楚楚，猛然意识到无名就是这个人的名字。顿觉自作多情，她脸上尴尬挂不住，羞红了脸，匆匆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娇娇奇怪不已，“她怎么了？遇见鬼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鬼不就站在我面前？”赵衍阴阳怪气一句，显然对方才她下水救人的事情极度不满。

    “我都是为了无名好吗？明明你把人家踢下水去，我这才下去救的。何况，我自小在海边长大，这点水流对我而言不算什么！”

    一向战场上杀人无数，从不在意旁人是生是死的赵衍，向来不在乎这些。他的眼里只有杀伐决断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
    因此，他对于娇娇这种救人行为无法理解，“我杀得人与你何干，整天就知道瞎操心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是瞎操心？我娘同我说过：鬼的执念很深尤其是对杀他的人，一旦很多鬼围绕着一个人不放的话，甚至会抢走那人阳气。我不想看到无名被厉鬼缠身！”她笑吟吟目光，灿烂如朝阳，点亮晦暗不明室内，教人难以挪开目光。

    赵衍想要嘲笑她竟然偏信鬼神一说，对上她的目光，下一秒却难以启唇。

    她正如绚烂朝阳，明亮夺目，耀眼迷人，无论是何处境一直保持那颗清澄纯净的心。正因为太过于纯粹，与他晦暗不明世界格格不入，过于耀眼吸引他不由自主靠近，却又过于炽热，将他烧得体无完肤。

    他反复扯了扯嘴角，最后挪开目光，低声呢喃句，“难怪整天被寂灭骗钱。”信什么鬼神？不过是一帮江湖术士糊弄人心罢了！说来好笑，此刻皇位上坐着的那个人也偏信这个，结果将大秦变得腐朽不堪，真真厌恶极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娇娇没听清。

    赵衍转了话题，“一人做事一人当，日后我做的事情，你不必插手，更不必弥补做什么。”一味对别人付出，只会将她自己拉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
    娇娇皱起眉头，她当然不认同这种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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