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婉棠握着发簪的手,颤抖着,不肯放松。 被刺出的血洞,此刻也正在往外淌血。 柔柔弱弱的苦笑,恭恭敬敬地磕了头:“您是万岁,奴婢自然不敢反驳了您。” “可奴婢自小便懂得一个道理,身为女子,当从一而终,一生只许一君。” 她说得不带一丝犹豫。 男人,大概都是喜欢这样吧! 谁想楚云峥却从鼻间传来一声轻哼:“那是朕,耽搁你了?” 一个就连第一次都没有的女子,何来一君之说。 若是个自爱的,又怎么没有落红? 婉棠神色淡定自如,并未有丝毫慌乱。 仿佛是那夜间盛放的昙花,纵然一瞬惊华,也要独自盛放。 所以,她笑得洁白无瑕:“所以,我宁死,再不许任何人家为妻。” 婉棠握住的发簪,又紧了紧。 楚云峥靠在水池边,盯着她的双目,太多锐利。 “罢了!”楚云峥靠在水池边:“既如此,回你的宫去,伺候你的主子。” 【这是要赶婉棠走啊!不行,离开了皇帝,出去就是一个死。】 【婉棠,你要留下,必须留在皇帝身边。】 【要是这会儿说第一次是给了皇帝,皇帝铁定不信。】 【依着如今许洛妍的宠爱,以及许家的战功,就算知道了,皇帝也会睁只眼闭只眼。】 【是啊,毕竟哪个男人能够承认,自己连床上的女人都认不清。】 【更何况,没有证据。皇帝和许洛妍都睡了十年了,怎么证明许洛妍不是第一次?】 婉棠分析弹幕的话,心中暗暗盘算着。 躬身说:“皇上,奴婢的郎君,是您。” “至于落红……” 婉棠苦涩一笑,编织了一个谎言:“倒是为海棠,增添了一抹颜色。” 楚云峥从水中走了出来。 没有楚云峥的命令,婉棠不敢低下头,即使满脸通红,也只能保持抬头。 楚云峥死死地盯着那张脸,饶有兴致地问:“就连皇后也不敢唤朕郎君!” “奴婢失言,一时说出心中所想。”婉棠不卑不亢。 楚云峥戏谑一笑:“仅是失言?” “皇上自由定夺,奴婢听之从之。” 楚云峥的眼神虽轻描淡写落下,却仿佛要将婉棠洞穿一般。 明明嘴角上扬,却又让人看不出笑意。 倒是有一种被审视内心的寒意。 “你前脚刚到,容若便追了进来,有意思。”楚云峥饶有兴趣。 第(2/3)页